腑便举刀自我了断了,我瞧你这脸色……该是已经到骨头了吧?”年至不惑的大夫“啧啧”了一声,拉过男孩的手腕又诊了一诊,奇道:“哟,这毒可都被你逼出来两三分了?小小年纪,内功怎么如此深厚来,跟我说说你是哪门哪派的?到时候我也好帮你找个同门,过来为你收尸”
男孩似无法忍受,不耐烦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说就不说,火气还挺大”大夫哈哈地笑起来。
“老李,你就别逗这孩子了……”俞叔在一旁满脸的黑线,问道:“你且说这毒,你能解还是不能解?”
“这毒又不是我制出来的。我焉知该如何来解?”大夫反问道,口气理所当然,仿佛俞叔问了一个异常肤浅的问题。
“这……”饶是相识多年,俞叔还是很容易被此人非同凡响的言行所折服。
“那就是说不能解了?”华常静问道。
“除了西域自制的解药之外,无药可解。”大夫已经开始着手收拾自己带来的药箱,弯着腰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毒配制起来倒是不难,我也能配得出来。也试用过。毒效无甚区别。但解药却过于复杂了,不是我所擅长的……”
众人:“……”
“哦对了。”大夫忽然停了收拾药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