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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珠忽然回营,晋起不必问也知原因。
“人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是晋觅那混蛋干的?”
“伤势重不重?”
冬珠喋喋不休的问着。晋起偶尔选上一两个不那么没有必要的回答她。
“真是畜生不如”冬珠怒气冲天,若非是宋元驹在一旁小心注意着相拦。又阐明了晋觅现不容乐观的情况,只怕她极有可能要冲到晋觅帐中亲手补上几刀。
宋元驹有些想笑。
晋觅当自己身份尊贵,尽可以为所欲为,纵然是犯了大错也没人敢真的拿他怎么着。可不巧的是,他身边这几个主儿,偏生都是不怕事没什么客观利益观念的人……
是真触到底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
冬珠一路骂骂咧咧着,连西陵话都抖了出来。是比自己先前跟晋觅动手打架那次还要气愤上许多。
嘴里说着难听话,心中也在不停的盘算着,倘若昨夜的刑罚没能断了晋觅的腿,那她也不介意再补上一遭。
除此之外,更多的便是在担忧江樱的情况了。
伤的究竟重不重?
有没有受到惊吓?
作为一位好闺蜜,冬珠着急忙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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