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些自己的东西,为父不会怪罪。”晋擎云似对此不以为意,口气与神色皆无半点起伏。
晋余明抬头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方道:“父亲说的哪里话,如今这个局面,儿子岂敢有事瞒着父亲,若真如此,岂不蠢极?父亲这些话……真是让儿子惶恐了。”
晋擎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只是苍老松弛的眼梢处爬上了一抹不甚明显的嘲讽之意。
晋余明又暗暗看了他一眼,强自定了定心神,方将话题扯了回来,问道:“那依父亲之意,是要在那丫头回京之前。便将事情落定?可是那丫头没有回来,孔先生那里必定不会轻易松口……”
“不必找孔先生了。”
“不找孔先生了?”晋余明一愣。
“既然孔先生声称他做不得这个主,那便去找能做的了主的人。”
“父亲的意思是……”
……
近来,江浪觉得他那个不被认可的妹夫。有些异常。
不,是十分异常。
这种异常并非是他空穴来风的直觉,而是具体表现了在很多方面——
而这种具体,更是具体到了一天十二个时辰里的他们所能见面的每个时间段里……
那么便先从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