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眼中既有未散去的余怒,又有料中了结果的得色。
他还以为多有骨气呢,结果不还是追来了?
“公主恕罪”赶车的侍卫先是冲着冬珠赔罪,继而才解释道:“并非属有心要惊吓公主,而是前方忽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拦路?是谁这么大胆?”冬珠奇怪地皱眉,连忙将脑袋探出车厢外,朝着前方望去。
前方是由江浪带着的一队精骑兵开路。分为两列,足有百人之多,此刻全都伫在原处,冬珠牟足了劲儿往前看,但因距离过远,根本瞧不见拦路之人是何模样。
不耐烦间,却见两列队伍纷纷朝着两侧让去。硬是在道路中间让出了一条道儿来。
阿烈怎么给人让路?
这是什么情况?
“父王。您快看”冬珠忙回过头去,急声对西陵王说道。
“来了多少人?”
“什么来了多少人?”冬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马车外。只见那条被从中间让出来的道路上,一人一骑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嗒嗒嗒”铁蹄声急促,来势汹汹。
赶车的侍卫一惊,但由于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敢随意出声喝问,为防被这看似丝毫没有放缓速度之意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