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之,亦也老老实实地灌了大半碗解酒汤去。
紧接着,便被赶着回营休息去了。
不用留来收拾桌上的残局,江樱乐的轻松,轻声交待了晋起也要早些歇息。又与嬴穹行了礼,之后方同阿菊一起离了酒气浓馥的大帐。
外头夜风凉爽,令人倍感舒适。
“华姐姐可还好?醉的严重吗?”江樱向阿菊问道。
“倒不算太严重,起初是说了两句胡话,但吃了醒酒汤去,便安静得多了,我过来的时候瞧着已有了困意,姑爷在一旁看着呢,这会子想必已经睡了吧。”
江樱点点头,又道了一句。“日后可不能让她这么喝了,再好的酒量也不比身子来的紧要。”
“姑娘说的是。”阿菊满脸附和着点头。
二人并肩走了一会儿,阿菊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对了姑娘,云璃的事情。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了她几句,她起初不愿说,后来被我问的紧了,才跟我说了近日情绪消沉的原因——”阿菊说到此处,神色颇有些同情。
江樱见状一怔,问道:“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阿菊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才开口将她与云璃大致的谈话内容复述给了江樱听。
江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