幂篱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的眼中,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一般的错觉,一时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你的东西如何会在我这里”
“表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饶是看出她的不自在,宋元驹的目光却仍旧办法不肯移动,他语带提醒地说道:“表姑娘落水之时,在荷塘中,从宋某身上拿走了一样东西,难道不记得了吗?”
他竟是在说那只荷包?
谢佳柔大为震惊。
……那只荷包本就是她亲手所绣,阴差阳错落到了他的手中,她还没有质问他,他竟还反过来向她追讨来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可这些话,她作为一个士族女子,却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我不知道宋统领指的是什么东西,亦不曾见过”谢佳柔错开了面庞,不敢再与他对视片刻,话音刚落便转了身要走。
宋元驹望着她近乎是仓皇的背影,眉头倏地一皱,面上的笑意亦不见了踪影,反而是一双拳头越握越紧。
他能感觉的到,那萦绕心头的妄想,似乎并不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
不知是不是午间吃了些酒的缘故,他头脑恍惚一热,竟是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握住了谢佳柔的手臂
“……你干什么放肆”谢佳柔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