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侧分列两排侍卫严加看守着。
处理完了一概棘手后续的晋起带着宋元驹走了过来。
侍卫们连忙肃容行礼。
“将门打开。”宋元驹皱着眉头道。
自昨夜吃了一遭空城计后,他的眉头便没有打开过。
侍卫应了声是,取出钥匙将紧锁的房门打开。
门外的阳光瞬时钻入了原本光线阴暗的柴房内。
双脚被铁链牢牢禁锢住,窝在一堆旧柴前、整个人都为黑色长袍遮掩笼罩住的人意识地将头往里侧偏了偏,躲开了迎面投来的刺眼阳光。
光线忽明忽暗的一阵交错,有人迎着光走了进来。
他听得一阵脚步声在朝着自己靠近。
门被人从外面重新合上之际,他方才缓缓转过了头来,抬眼仰视着已来至他面前的人。
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同寒风中的松柏。
黑袍人冷冷地逼视着他,满布着烧伤的一张脸全然辨不出原有的样貌。
完全称得上是面目全非。
望着这样一张可怖甚至令人不适的脸,晋起的目光始终不曾有过变动。
“你来干什么!要杀要剐,尽管动手!”黑袍人出声沙哑而阴诡,面目随着说话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