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彭大夫您等等……”阿禄小跑着追上去阻拦。
……
房门大敞着的书房内,原本坐在软垫上的韩呈机拂袖站起了身来,身前梨木长形小案上古琴的琴弦犹在轻轻振动着。
他望着院中那几株光秃秃的梨树后疾步走来的彭洛今,和紧随其后的阿禄。
“主子……”没能拦这位横冲直撞的彭大夫,阿禄有些忐忑地看着站在门框内,似一副画儿般的韩呈机。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彭洛今在门前止步,望着面前一身月白色宽大罗衣。表情不动声色的少年人,一反常态近乎恼怒地问道:“当初你是如何答应我的?你原本是可以痊愈的!可你看看你现如今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模样了?对,我是让你回肃州静心养病,可我是让你养病,而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死!”
当初明知不可再动情思,偏还日日深陷。
本就已是强弩之末了,现更好。直接关上门来。药不肯吃,连他这个大夫也不见了!
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爱重自己性命之人!
彭洛今气的胸口都剧烈地起伏起来。
韩呈机听他说完,竟也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只是一双水墨般的黑眸中始终藏着一抹浅浅的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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