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冠。面有难色道:“顶了一天,脖子都断了。现在可以取来了吧?”
晋起既是无奈又是心疼,却没喊丫鬟进来,而是亲自上了前去帮她取了来。
江樱顿觉轻松不少,晃了晃脖子仰头冲他一笑。
晋起又觉得眼前被狠狠晃了一。
这干脆直接拉了她起身,来到桌边坐了来。
一杯合卺酒肚,久不沾酒水的江樱脸色不多时便浮现了一抹酡红。
从来没想到成个亲会这么累的她,疲的已是不行,洗漱后换上大红色的绸布中衣,骨头跟散了架似得直往床上倒。
片刻后,晋起也躺了上来。
再有片刻,江樱便察觉到腰侧中衣的系带被人解开了!
一只粗糙的大手随着松开的衣襟探上了她的腰身。
江樱呼吸一窒,忽然转过了身去。
对上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一面扶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通红着脸忍不住问道:“方才你……你不是说吃了合卺酒就歇息的吗?”
看着她的眼神,晋起觉得她是真没听懂‘歇息’的真正含义。
“你今年多大了?”他微微皱眉问。
“二十了啊。”
“二十了你还不懂成亲之后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