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撤离。
“好像还是有点烧。”陆潜平静地说。
何彭看向他的眼睛格外清晰,昨天的记忆一点点回归,记起了自己迷糊中进了主卧和陆潜睡在一起,也记起了陆潜照顾他的场景。
“你不是今天期中考吗?”何彭问。
陆潜的嘴角一点点翘起,有几分得意与幸灾乐祸地说:“这不你生病吗,我怎么能抛下你去考试呢?”
何彭无可奈何地拧了把眉心,早料到这祖宗的小心思,最终只好叹了口气。
“老师没给你打电话吗?”
“打了啊,我就说我哥生了重病,他不信,我拍了张你的睡照过去,美滋滋。”
陆潜捏着一个苹果闻了闻,又说,“不过放学他让我同学给我送试卷来,你给我做一下呗。”
“你哥,我,生了重病。”何彭学着他的话,一字一顿地说。
***
阳光陷落,到了下午。
医院的时间极其无聊,何彭大概真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因为肺炎的问题还不能出院,便让助理把各种报告文件送到了医院。
他没有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诉其他人。
最近他所投入资金的其中一块关于新能源与清洁能源的开发得到了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