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斜了他一眼:“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那你还吃?”何彭完全没在意他那句讽刺。
“节约粮食是中华传统美德。”陆潜说。
“哦。”何彭摸了摸鼻子,一手支着方向盘,乐了。
结果吃完后陆潜还是冻了个透心凉,不仅如此,拿雪糕盒的手指简直冻成五根冰棍了。
他把手伸到空调出风口,五指张开:“操,怎么一点都不热啊。”
何彭看了他一眼,突然握住了陆潜冰凉的指尖。
他的手温热干燥,陆潜一怔,皮肉的体温传导,他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烧,再也察觉不出冷了。
他和何彭的肢体触碰不少,但唯独这一次却在他心间荡漾出一些不可言说的异样,温热的触觉把他的心脏一寸寸下压,仿佛一只将要破骨而出的蝶。
短短三秒仿佛过了很久。
何彭看着前方的路说:“你手太冰了,吹热风也没什么感觉。”
“啊…”
陆潜缩了下脖子,察觉到何彭想把手缩回去,于是巧妙地拨动手指,缠绕住他的小拇指。
何彭侧头,斜斜看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眼底幽暗。
不管两人以前有多熟,但陆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