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于是这个问题无疾而终,却化作横亘在两人之间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
晚上吃完饭何彭便带着陆潜出门剪头发。
“你好,帅哥洗头发还是剪头发。”一进来就有人问。
陆潜瞥了眼他胸前的工作牌,John。
服了,居然还有人给自己取名叫John的,他小学英语课本上的一个黑人男孩就叫这名字,导致他听见这名字就觉得是个黑人。
“剪一下。”
“行,要剪成什么样的呢。”John问。
陆潜扯了几把快要盖过耳尖的头发:“帅点的,帮我把两边的剃一点,然后……”
话还没说完,何彭就皱了眉,打断说:“就直接给他剪短就行,不用弄那些。”
“为什么!”陆潜不满。
何彭还是没理他,只是用傍晚那种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你不是喜欢我么,还敢不听我的?
陆潜觉得自己……快被何彭骚断腿了。
但到底还是没再反驳什么,心跳震得胸腔都在疼。
只是那位眼神不太好的John似乎把何彭当作了一个拒绝弟弟洗剪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