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小短裙,在机场蹦跳着。
“师傅,这里去琼山吗?”何彭弯腰透过窗问其中一个师傅。
“不去不去!刚交通电台还播呢,那里突发了山体滑坡,还不知道什么个情况,我劝你们也别去了。”
“……什么?”
何彭几乎是在刹那间头脑空白,眉头紧蹙着,窒息感紧逼而来,瞳孔都在发颤。
“山体滑坡……”
童漾和于辞也怔住了,还是于辞最先反应过来再次播出陆潜的电话,却始终没人接。
“我操怎么不接电话啊!”于辞嗓子哑了点,“他住在哪啊,应该不会被影响到吧?”
何彭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焦躁过,焦躁到根本无法思考,耳膜都刺得发痛。
“旅馆,就在山脚下。”何彭听到自己说。
坐上车,何彭就阂上了眼睛,太阳穴抽着疼,呼吸不畅,喉咙底像塞了一团棉花,他把脸深深埋进手掌里。
“放心吧,陆潜不会出事的。”于辞拍了拍何彭,事到如今,再多的安慰也没有实际功效。
何彭点头,重重搓了把脸,重新坐起来。
“我就给你们送到那路口啊。”司机还是被童漾软磨硬泡好久才勉强同意,但不愿冒险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