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潜,都过去了,我们从前那样子你不开心我们就不变成那样,不管怎么样,哥哥在呢。”
车辆在马路上疾驰,车载广播里女播音员温柔又轻柔的声音,何彭手上的温度不断透过皮肉传到陆潜体内。
他突然抬手挡住了脸,咬紧了牙根把哽咽都挡在喉咙底。
他在何彭的温柔中感到更深更沉的内疚和委屈。
他想说,不是的,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现在一点都不开心,我总是喝酒,喝醉了在厕所吐得昏天暗地,想的都是你。
他想说,你看到的我都是在镜头前继续没心没肺的我,可我在晚上总是娘们唧唧的容易哭,一想起你就哭,一想起我们曾经那么那么好就哭。
何彭把他揽进了怀里,手指在他肩上轻轻拍着,无声的安抚。
这是一个纯粹的哥哥对弟弟的拥抱,司机和助理都在前面,何彭拍着陆潜的肩,唇线抿得平直。
陆潜终于是抑制不住地哭出来,但却因为喉咙发不出声音,让他哭得安静极了,眼泪成串的不断淌出来。
何彭想帮他擦眼泪,可理由不足,于是只能安静地抽了两张纸递给他。
陆潜紧紧攥着纸巾,手掌紧压着眼睛,有泪水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