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说,“一起睡就一起睡,又不是没睡过。”
***
陆潜就这么在大晚上进了何彭的浴室。
温水打下来的瞬间陆潜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这种熟稔的归属感再次席卷而来时让陆潜狠狠哆嗦了一下,真是久违了。
他还是没想好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可他听到常善之说何彭过的不好时的的确确非常心疼,他也很舍不得何母那样伤心难过,但她不反对的态度给了陆潜从没有过的勇气。
他还是那么想:他已经让何彭弯下了腰,不能再让他跪下了。
可他们分手以后,何彭这日子过得就好像从来没有再把腰直起来过。
陆潜想,他能带给何彭两种结果,一种是让何彭重新站起来,回到常善之所说的那个“神坛”,另一种就是跪下去。
他得想办法达到第一个结果。
陆潜连衣服都没带,身上穿的都是何彭的睡衣,不再像从前那么不合身了,虽然还是偏大了些。
睡衣上有熟悉的味道。
他身上的睡衣是何彭曾经穿过的,这个认知让陆潜有点喘不过气。
推开门从浴室出来时,那张大床上已经铺好了两床被子,陆潜还是跟往常一样睡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