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验血报告出来了, 就是病毒性流感, 需要挂水。”
陆潜问:“几瓶?”
“三瓶, 大概三个小时多一点儿,不过这次的流感没那么容易压下去,后续应该还要继续挂个两三天,具体要看你体温能不能降下去。”
陆潜点了点头,问摄像师:“节目组的安排是打算怎么样?”
摄影师:“导演说如果严重的话就直接拍医院内容也是可以的。”
“那我就申请住院了?不然一会儿回去又传染给他们,到时候就只剩医院内容了。”陆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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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彭赶到推开门进来时病房里只有陆潜一个人,病床前还架了一台摄像机。
他脸颊都烧的有些潮红,面色白的几乎能和被子融为一体,孤零零的在单人病房实在可怜的让人觉得心疼。
何彭大步走过去,绕过摄像头的后侧把机器关了,又走到床侧,抬手揉了下他因为难受而有些汗湿的头发。
他开口声音很轻:“怎么突然生病了这是?”
陆潜鼻子塞住了,声音更加闷,瓮声瓮气控诉:“怪你,昨天突然来找我,我就感冒了。”
“嗯,怪我。”何彭好脾气地应着,又把他放在外面的手也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