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掀开眼皮子,他从来没有跟人离得这么近,近得对方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他脸上,酥酥麻麻的,让他想起小时候躺在草地里,被蚂蚁爬过脸颊。
“你是要包/养我吗?”
暧昧的气氛被林棉这句近乎坦诚的话横扫个干干净净,谢亭眼神微变,不太满意地沉了唇角,但还是嗯了声。
林棉初生牛犊不怕虎,语出惊人,“包月还是包年?”
谢亭将他推离自己,像是为林棉说出这么低俗的话感到头疼,林棉踉跄了一下站稳,惴惴不安地绞着手指,暗暗地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
可是他看到别人都是这么问的,客人也没有生气,为什么到了谢亭这里就不一样呢?果然,长得帅的人思想高度难以捉摸!
他等了一会儿,谢亭说,“你先回去吧,我会让助理联系你。”
林棉说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包厢,关门时,他看到谢亭端起玻璃桌面上的酒杯将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凸出的喉结滚动着,性感极了。
他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直到张延来问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把自己给卖了,说不上高兴与否,只是心里空落落的,他没有读大学,不知道现在的老师都是怎么教学生的,但是他记得初中的老师语重心长跟全班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