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人是林棉,又气冲冲地走了。
要长辈接受两个男的在一起不容易,所以每次林棉都站在一边装凄凄哀哀的小白话,戏瘾上来还会挤出两滴晶莹的眼泪。
等谢家父母一走,他又变成那个活蹦乱跳的林棉。
林棉:我哭了,我装的。
出院那天是李垣来接的,林棉那边地儿小,加上环境不如谢亭的公寓好,于是他没有异议地跟着谢亭回了公寓。
这半个月,林棉又把厨艺给捡了起来,每天变着法给谢亭熬骨汤,美名其曰缺什么补什么,把谢亭养的是半点儿病人的感觉都没有,不到几天就又容光焕发了。
没办法,林棉想的是,要谢亭肋骨留下什么病根,腰出了问题,到时候难过的还是自己,虽然说床上那点事只是生活的调味剂,但要是一夜七次郎忽然变成十分钟秒射男落差未免太大。
当然,林棉绝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谢亭,全心全意扮演自己的体贴情人。
喜滋滋喝着十全大补汤和李垣炫耀有人照顾的谢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林棉眼里已经接近半个废人的状态。
“得了得了,别恶心人了,”李垣受不了地打了个寒颤,正经道,“他父母那边你打算怎么说,总不能把别人儿子拐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