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许童啧了一声:“头牌就是不一样。”
“不跟你闲聊了,谢景然呢?”
“楼上,自己找。”许童拨弄了几下他的大波浪卷发,扭着腰走了进店里。
谭思远手里拿着盒子,单手插兜也跟着进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谭思远拿出手机给谢景然打了个电话。
电话号码几声才被主人接听。
“喂?”
“我在雅间等你,还是同一个地方。”
谢景然把电话挂了,洗漱好之后,把抽屉里的润滑套套揣进兜里,拿着手机下去找谭思远了。
敲了敲门,得到谭思远的回应之后,谢景然打开门走进去。
桌上摆着几瓶酒,谭思远右手捏着高脚杯,左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微微歪着头,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边,白色衬衫扣得严严实实。
分明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动作,但谭思远做起来却显得无比优雅。这个男人,是把儒雅两个字刻在骨子里了吗?
“坐吧,想喝什么自己点。”
谢景然看到桌上的那两瓶酒,摇了摇头:“这个就挺好。”
那两瓶酒虽然不是店里最贵的一种,但也不便宜,谢景然也挺喜欢的。最贵的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