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鸭王吹干头发之后,吩咐他在酒店里睡觉,第二天再回去,才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谢景然趴在床上,睡衣也没穿,反正刚才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他又不是店里那些柔软娇弱的小零,他不在意这些小事情,唯唯诺诺瞻前顾后不是他的性格。
谭思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谢景然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睡着的谢景然永远都是这么吸引着他。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打下了一排阴影,嘴唇微抿着,更显得牲畜无害。收起了一身刺的谢景然更像个孩子,可谭思远知道那都是假象,谢景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靠在床头盯着谢景然看了半天,谭思远才把灯关了,抱着谢景然睡觉。
夜晚里,谢景然隐隐约约觉得有点窒息,迷迷糊糊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到了一条手臂,大腿也被不明物体压着。半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夜色,谢景然才知道自己身上的手脚都是谭思远的。
被八爪鱼似的谭思远缠着,谢景然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他猛地吸了口气,心道:这人睡觉怎么这么不安稳?
谢景然皱着眉推开谭思远,翻了个身继续睡。没想到,没过一会,谭思远又缠了上来,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谢景然困得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