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牌?看不出来啊,他说没人点他。”谢景然摇摇头,又看了一眼狐狸,狐狸正端着酒杯在喝谢景然给他点的酒。
“他私自跟客人开房,被章炀知道了,不过最终没开成,他又求了好久章炀,章炀念在他还有商业价值,也就没有开除他。”宋溪抿了口酒,继续说:
“虽然章炀没有开除他,但他的名气也开始变烂,同行都在鄙夷他,外行的不要他,他也就没有业绩,所以现在不是头牌了。”
谢景然了然的点点头,他知道牛郎不能跟客人出去开房,但没想到这么严格。
谢景然问道:“章炀是谁?这家店的老板?”
“嗯,一个退休的老……”宋溪清咳一声,“一个退休的牛郎,所以在规则方面,他管的比一般牛郎店要严格。”
谢景然“啧”了几声,摇摇头:“也太惨了些。”
“你们聊什么了?”宋溪饶有趣味的看着谢景然,问道。
“没什么,向他取经,问他怎么干的下去的,牛郎那么辛苦。”谢景然回忆刚才的对话,叹了口气。
讨好客人太难了,他还是老老实实脱裤子就干活吧,说多错多。
宋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声:“他还真是走投无路了啊,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