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发现谢景然在看通话记录。
“……这是之前一个生意出了问题,跟他讨论的。”
“嗯。”谢景然把手机扔给谭思远,“我去洗澡。”
谭思远不知道哪里又让谢景然不高兴了,两人在一起之后,不知道醋缸是不是会遗传,有时候他晚回来谢景然都要亲自去接他,要是知道他去了什么风月场所,还会板着脸生闷气。
谭思远不知道的是谢景然只是不放心其他人,对谭思远他是很放心的,以前在One Night Stand里,谢景然什么同事都见过,当场坐在客人大腿上求欢的也有,要是别人一屁股坐在谭思远大腿上,他非把对方屁股打烂。
被知道去了风月场所的谭思远那几天基本都要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随后他就拒绝了去这种场所谈事情。谢景然总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把他的软肋抓的死死的。
过了几天,谢景然看时间都快凌晨了,就打算去找谭思远。最近补习班忙的他一个头两个大,他去做了补习机构的补习老师,做的也小有名气,不缺学生,不过他一般不会一次性教太多学生,同时教太多学生对学生不负责。
在家里确定这几天休假陪谭思远之后,他开着车去接谭思远。
车刚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