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被龙洐澈扣住，想说的话，也吞没在了他的吻里。
沈念初愣神了很久，盯着他的睫毛，他狭长的睫毛下，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沈念初分不清那是他的泪，还是雨水……只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很沉闷。
口腔里，似乎还尝到了淡淡的咸味。
沈念初这才知道……原来，那是他的泪，并不是雨水。
他哭了……为她哭了？
龙洐澈慢慢的离开了她的唇瓣，声音轻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沈念初不知道龙洐澈干什么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只是看见他这副模样，她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沈念初伸出手替他擦了擦眼泪，安慰道：“这不关你事的，你没必要把事情怪到自己身上，真的！”
龙洐澈盯着沈念初，说：“我以为我很强大，够保护自己在意的女人，后来才发现，我却一次又一次的害你受伤，还保护不了你。”
“我发现……我好没用。”
那一句“我好没用”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了沈念初的身心肺腑……疼的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疼的她快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