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只是觉得这样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尴尬。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尴尬些什么。
反正两个人独处，就是会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怪异。
顾清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沈念初，黑眸凝了凝，“小初？你为什么不说话？”
闻言，沈念初怔了怔，才道：“你怎么不进去跟大家一起玩啊？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
顾清词笑了笑。
出来透气？
分明是不喜欢这样的聚会吧？
她果然和以前一样。
顾清词伸出手，揉了揉沈念初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小初，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要跟我一起努力，把顾氏集团阔大起来。”
沈念初愣了愣。
是的，她说过。
不过，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还记得你以前成绩不太好，后来我帮你辅导，你悟性特别好，成绩一下子就提升上去了。”
顾清词嘴角仍旧挂着浅笑，仿佛是在回忆当初。
沈念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念旧？还是……其他？
沈念初垂下了眼皮，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她跟他都没有什么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