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同一个人。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顾清词，你变了。”
顾清词也不否认，很是淡定的说道，“是啊，我变了……可是，这都是你逼的……你是把我逼成这个样子的。”
“小初，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快要疯了，我整个人都很抑郁，我想要得到你，想要你躺在我的身边，想要闻你身上的味道……我知道我很恶心，可是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你。”
这份爱，慢慢的，变得有一些病态了。
沈念初红了眼，点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件事，“那我在问你一件事，顾清词，我忘记的那些记忆，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顾清词伸出修长漂亮的食指，放在沈念初的唇瓣上，“嘘”了一声，然后捧起她的脸，微微一笑，说道，“小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个人太聪明了，不是一件好事，嗯？”
所以……
真的是因为他！
沈念初失望至极，她红着眼眶问道，“顾清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清词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答反问：“那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要让我看着你跟龙洐澈幸福美满的在一起吗？小初，我曾经想过放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