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我不是，我没有！
慕寂寒沉默了一下，视线淡淡地落定在了吧台上蹦迪的人群身上，嘴角忍不住勾勒出了浅笑。
他眯着眼说道，“是吗？”
变了吗？
他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的变化……
慕寂寒垂下眼帘，视线变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模糊，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逆着光。
“慕寂寒，你有心事？”到底跟在慕寂寒身边这么久，秋轻染还是挺了解他的。
“没什么心事。”慕寂寒回答完，一双眼睛，带着说不出的冷意，“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秋轻染看着慕寂寒，发现他忽然间，变得有一些说不出的陌生，没错，就是陌生。
“关于沈念初的问题。”慕寂寒说道。
秋轻染哦了一声，“那你想到了什么？”
“我的变化，好像是从她出现开始，然后慢慢变了的。”慕寂寒说完，目光又放在秋轻染的身上，说道，“你说，爱一个人会让人失去心神吗？”
会吗？
这个问题，好像挺值得深究的。
慕寂寒勾了勾唇瓣，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仿佛都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