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视线才落定在沈念初的身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浮现出了凉意：“沈念初，你会后悔吗？”
后悔？
沈念初不太理解凤鹤这句话的意思。
凤鹤苦笑了一声，像是自嘲：“对啊，你怎么会后悔，你现在跟龙洐澈在一起，很幸福。”
“那次一别，良久没见到你了，今天见到你，难免有一些话多。”
“不过小初，还是那句话，我还是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结婚了也会喜欢你。”
凤鹤还说：“结婚了，我会对我妻子好，但唯独有一颗心，交于不了她，因为那颗心，我早就放在了你的手里，至于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沈念初顿了顿，看着深情的凤鹤，心跳慢了半拍，她掀了掀眼眸，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默默的吞咽了回去。
凤鹤是真的很喜欢她吧，喜欢到现在还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
不敢进，只能退，可是又不甘退。
凤鹤笑了笑：“小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念初：“你问。”
凤鹤：“若是，没有龙洐澈和顾清词，你会喜欢我吗？”
他只想听到一个，让自己能够彻底放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