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的冷意清晰可见，“不承认吗？”
沈念初动了动唇瓣，还未反应，手臂就被紧紧的抓住了。
沈念初怔了怔，本能的垂下眸子，她刚要开口，耳边就又传来他低哑的嗓音：“沈念初，你总是这样，心不对嘴。”
“明明害怕我害怕的要死，表面上却要装作很镇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说实话，瞅见你这样，我心里真的挺不是滋味的。”
慕寂寒说着，伸出手抓住了沈念初的胳膊，他那双带着献血的手，放在她的胳膊上。
沈念初觉得自己胳膊如同被什么寒冰刺骨的东西给扎到了似的，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慕寂寒凑近沈念初的脖颈，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靠她靠的格外的近，动作也暧昧极了：“沈念初……你在害怕？”
沈念初嘴巴有几分颤抖。
然而，还没说话，耳边就又传来慕寂寒放声的笑，“哈……沈念初，你可真是有趣，明明就害怕了，还不肯承认。”
沈念初压抑的心，终于释放了：“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哪样的人？嗯？沈念初你倒是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