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不要让我去猜。”
他真的认了，她要他命他都给她。
柯小言顿了顿，有一些愣愣的看着顾清词。
忽然发现，他跟之前那个，在她世界里冷漠的少年，不一样，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曾经他穿着白衬衫，优秀完美，走到哪里都是风景线，对待任何人都是冷酷的姿态，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卑微的样子，可是今天柯小言却看见了。
他眼里没有高冷，没有傲慢，仿佛只有她一般。
顾清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生气？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满意呢？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
柯小言眼里的光亮，伴随着后半句的话，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那一刻她知道，顾清词根本不是在对她说这些话，他这副样子，也不全是因为她……
是为了沈念初吧。
他做错了一件事，沈念初一直不愿意原谅他，所以让他这么伤心，这么难过。
顾清词喉结滚动了一番，抓住了柯小言的胳膊，几乎是用祈求的语调说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原谅我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