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沉默半响，却也只能说出这一个字，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念初把话给说清楚了。
他爱她，可在她的世界里，也许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过客，可是她在他的世界里，也许要存在一辈子吧。
他要带着她的影子活下去吗？
他很想告诉她，不要那么绝情，至少给他一线希望，可是……没有。
没有希望。
沈念初不知道该怎么跟龙洐澈说清楚，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所以就没有把话说的那么过分，而是转移了话题，说：“我先把今天的设计稿完成，陆总，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语气不缓不慢，却也带着客套和疏离。
陆程嗯了一声，才说：“也没什么事儿，反正聊完了，那就不聊了。”
沈念初抿了抿唇瓣，说道，“好。”
陆程走了。
沈念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很不是滋味。
知道自己伤害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她不后悔。
这件事，本身就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事情……不过，都不重要了。
……
沈念初下午忙完工作，下班回到家。
却在小区公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