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程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嗯？”
白莜丝毫不怕惹怒陆程，脸色暗淡中又浮现出笑意：“你说呢？”
陆程：“你在我的公司安排了内鬼？”
白莜：“别把话说的那么过分，并不是我安插进去的啊，是你公司的员工自愿投奔我的，最重要的是，陆总，你现在别无选择，你只能接受我的请求，这个方法，对沈念初好，对我也好。”
“你总不可能看着沈念初的前途被毁吧？我知道你在意的不是公司，而是沈念初……可是你要知道，网友只相信自己看见的，沈念初拿不出证据，就要迟早滚出设计圈。”
“一个设计师，如果很久很久没有设计出新的衣服上市，那么她很就会被遗忘掉，就像是曾经的乔晚晚那样。”
陆程漆黑的眸子都是冰冷，听着电话那头白莜的威胁，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小初？”
闻言，白莜带着笑意开了口，“我没有害她啊，我只是想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你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闻言，陆程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特别不舒服，难受的要死，“小小的教训？你这分明是想要毁掉她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