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防止牛皮吹破,薛兵没有打包票。
反正妻子的病情已经这样了,黄木生没有拒绝薛兵的好意,把他带到了屋中。
黄琴正要出来,唯一的路被薛兵挡住,问了一番之后也是和黄木生一样的表情,显然不能把眼前的毛头小子和老道稳重的中医扯到一起。
黄母面色蜡黄,病痛的折磨让这个可怜的妇人骨瘦如柴。
薛兵切了切脉,探查了一番之后放下心来,病情用中药来治确实有效,只是不知为何效果不是很明显。
薛兵猜想可能是药方有问题,先诊了诊脉搏。
“黄伯父,去帮我找个盆来,还有热水和毛巾。”
“薛兵,你能行吗?”
见薛兵要诊治的架势,黄琴终究还是担心母亲的身体,担忧的说道。
“放心,黄伯母的病我恰好见过,劳累过度造成的,并不难治。”
薛兵说得和医生说得如出一辙,黄木生心里一喜,不由得信了几分。
“只是医生说用这几味药调养就行了,为什么半年多了效果还是不明显呢?”
黄琴也信了几分,说出自己的疑惑。
“这个等下我再和你们说。”
等黄木生把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