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直被管束, 被压制。
路德维希最渴望认同感。
他要让他母亲知道,自己不是她挥之即去的小孩子了,他已经掌握权力,他已经不是那么……没用了。
即使他的母亲已经相当于是个活死人。
路德维希拒绝承认自己还在恐惧她,因此既不敢杀她,也不敢让她苏醒。
当然,她已经不可能苏醒了, 所有医生都向路德维希证明了这一点, 就让她——就此长眠吧。
路德维希露出一个矜骄的微笑, 他一直是那个天之骄子,除了母亲那里他从来没在别的地方倍受打击, 他看了眼面前GCR(汉斯国特工组织)的负责人。
GCR负责人长着日耳曼民族中最为大众化的一张脸, 他有一头棕发, 他看了路德一眼, 就像是在看随处可见的路灯。
路德维希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 他选择冷冷地看着对方, 他……重新感受到了那种傲慢。
怎么可能呢?
就像是魔咒一样——
“威尔逊先生?”对方说,“你应该证明你的价值,而不是让你的律师对着我们夸夸其谈。”
“有一个红眼睛的男人,控制着你们的行动?看样子只有威尔逊先生是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