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见了这群人围在这里背书,蒋舟愈发不喜欢有太多人在这儿了,以往像是没注意似的,这次他突然发现,接水的人也很多,让他觉得太过碍眼。
还有些人借着接水的间隙同哥哥说话,甚至还会把水杯放在哥哥桌上,他越想越气不过。
刚刚是谁还帮哥哥接了水,他仔细辨认了一下,把那个人记在了心里,好相处是一方面,但记仇也是真的记仇。
江临安看了眼时间,还有两分钟上课,老戴从来都是掐点进来的,上课之前小少爷还背不了的话,恐怕又该是要被罚抄了。
昨天抄了那么久的书,晚上还写了一大堆的作业,回寝室后一直嚷嚷着说手疼,拧瓶盖都拧不动那种,一直缠着要自己给他揉,不揉还不消停了。
其实江临安觉得他手不可能疼地那么厉害,练琴能连续连五六个小时的人,怎么可能就因为写点字就手疼了。但小少爷在学习方面总是表现地很矫情,应该说除了弹琴,其余大多数事情都很矫情。
要是今天又被罚抄一次,指不定晚上又该怎么作了,一天到晚都得哄,没完没了,江临安一想到这事就犯头疼。
小少爷像是不着急似的,到了现在也还在和那几个接水的嚷嚷,横眉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