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我家做的饭?”江临安问道。
“昨天吃过,那做饭的阿姨二十年前就在了,和当初没什么区别。”童姐说得漫不经心,可江临安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焦虑。
“我酒精过敏,她也酒精过敏,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不是她亲生的,”江临安把手轻轻放在泡面上,又热气钻出来,熏暖了他的手,“她爱我,从来都是向着我说话,希望我成为最好的人,最好的儿子,最好的继承者,我一直在向着她希望的方向努力。”
童姐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又拿起另一只,“爱你,让你以为你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又伤了你,让你从痛苦中难以自拔。要我说,她只不过是在你身上重复了一遍当年你父亲对我做过的事,你该恨她才对。”
江临安摇了摇头,“我不恨她,也不怨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心魔,相反,我很同情她。”
“同情她什么?同情她有丈夫有孩子?同情她有权有钱,被所有人尊敬?她所拥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童姐捏着杯子的手变得有些僵硬,指尖泛红,手背上的皮肤能够看出岁月的痕迹,惨白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能够将她微微颤抖的唇看得很清楚,“怀你的时候,怀你的时候江高寒说过,让我不要流掉你,他要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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