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
笔记本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来拿都觉得不太好,换来换去,最后还是只能拿在手上,护在身前。
夜里的风不会吹地很大,但会吹得人很冷,江临安觉得冷了,再吹下去,可能还会感冒。明天是考试,最好是不要感冒。
从酒吧出来以后,这两天的疲惫感骤然上涌,淋雨又挨了一棍子,没怎么休息好,一时间头晕脑胀,总觉得越是想不要感冒就越是会感冒。
快走到校门口时,头痛感就越发明显了。
这时候宿舍楼和学校已经不能进了,只能翻墙进去,想到这儿,就更头疼了,等回去还得照顾小孩儿的情绪,也不知道小舟睡没睡,最好是睡了。
江临安按了按太阳穴,准备往着门最矮的那个位置去,眼睛有些花,似乎看到门下蹲着个人。
风吹过去的时候,那人的碎发也在风中晃动。
江临安突然止了步子,不想往前了。
他知道那是谁,再浓的夜色他也能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他的舟舟,小可怜似的,小乞丐似的,抱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地蹲在门底下,像条狗,尾巴耳朵都耷拉着。
“舟舟。”他轻轻唤了一声,小狗的耳朵束了起来。
江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