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想起身,又拉过江临安的手,试探着问道:“哥,你没再生我的气了,对吗?”
江临安半眯着眼睛将蒋舟推开,慢吞吞地拉起被子,他现在脑子晕乎乎地,刚刚和小舟闹那一遭已经是极限了,他心里知道小舟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和自己发生关系,嘴巴上说着那样的话,其实心里是软的,他最了解他的小舟了,至少比大部分人都了解。
“我从小到大,哪次气你超过一天了的?”他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不希望让小舟察觉出一丝一毫,寄希望于小舟赶紧上床,自己把被子一蒙,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
把头蒙在被子里,迷迷糊糊中,江临安能感觉出他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又悄咪咪地说了句什么话,没听清,只是能察觉到他内心慢慢消退的不安全感,又替自己把被子掖了掖再走的。
这是场乱糟糟的梦,梦到小时候小舟在自己的身边睡觉,腿搭在自己身上喘不过气。又有初中的时候偷偷跑到城中心的闹市区,回去的时候却被几个小混混拦路抢钱,最后他们楞是没给,拉着一路狂奔,气都不带喘的。
他想起母亲去世前一段时间,蒋家的那架钢琴好像坏了,音不准,小舟这到自己家来练了好几天的琴。家里这套钢琴谁都没弹过,梦儿笑着说这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