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开心。”
江临安含蓄地笑了,“那下次多打几下。”
不知不觉,旁边那三个人很自觉地挪到了旁边空出来的一桌,埋头吃饭,小声嘀咕着说下次绝对不和这两个人一起吃饭了,整天腻腻歪歪,脏了他们纯洁的眼睛。
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两辆相似的机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修长的长腿落在地上,童姐取下头盔,中长的头发却并没有散乱,随意甩了下头,让原本热闹的街边饭店突然安静下来。
江临安突然觉得童姐的心性实在太小,故意到这高中生区域来耍帅,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随后漫不经心地站起来,解放了那双委屈的长腿,连招呼都没打就准备回学校去。
倒也不是敌视她,只是心里始终对母亲抱有愧疚,很难对童姐展现出好意,他也难得去演,于他来说,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别去学校了,”童姐叫住他,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个头盔,递了过去,似乎是在故意展示,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日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你爸今天去医院了,陪我去做个了断?”
“不去。”江临安冷冰冰地拒绝。
“你不去我就赖这儿不走了,”比蒋舟还张扬的红唇吐出有些无赖的话,“我还到处宣扬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