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祸祸似乎听懂她的话,缩着脖子躲开,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香蕉,模样委屈极了。
权初若勾了勾唇,将剥皮后的香蕉塞进去,看着祸祸埋头闷吃,她嘴角的笑容缓缓收敛起来,“祸祸啊,我后悔了。”
她手指拨弄着脚边的青草,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不想去陆家,不想看见陆景亨。”
“看到他为就心烦!”
“哎,可我已经答应我婆婆回去了,你说我怎么办?”
“祸祸?祸祸!你怎么不说话,就知道吃啊!”
笼子里面的祸祸极度伤心欲绝,主人啊主人,人家冤枉啊!要是人家开口说话,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滴!
咳咳——
身后响起轻咳声,权初若转头看过去,随后又瞥着嘴低头。
权正岩看到女儿那副表情,不禁叹了口气。他迈步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都这么大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幼稚吗?
权初若看看祸祸,撅起嘴巴,“我愿意。”
天底只有儿女们敢对父母说这三个字,这代表肆无忌惮的特权。
权正岩历来是个严肃的男人,从小对儿子,他始终贯彻疾言厉色。对女儿也总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