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跳的怎么样?”他眨了眨眼睛问道。
路夕说:“你还是退赛吧。”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指导了乔松年几个小时。
直到练习室里空无一人了,乔松年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他虽然天生肢体不协调,但对唱跳有一种莫名的执念。
墙上的时针滑到了一点,乔松年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囫囵地灌了杯水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路夕忽然想起了四年前的贺钧潮。
他当时也是练习时长很短,和眼前的乔松年一样,基础都不好。但却带着一股冲劲,进步速度堪比火箭,和他完全不同。
乔松年对他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明晃晃的,“哥哥,谢谢你哦,我请你吃宵夜吧。”
路夕说:“我晚上六点以后不吃东西。走吧,回去了。”
两人走出练习室,乔松年对他的教导很是感激,便故作老成地透露道:“哥哥,你知道这次偶名的制作人是谁吗?”
“嗯?”路夕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乔松年回忆着今天临时百度的信息,神秘道:“你听说过贺钧潮吧,据说他以前也是我们公司的,组合解散之后签了光星,然后一跃成为了顶流。这次他担任pd,对我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