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的脸色总算开明了些许。
他们把舞蹈编出来之后,就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中。
路夕和伍承焕明天要去W市录节目,剩下的三个人都属于没人带就不会跳的。因此大家都很拼命,一直练到不得不休息,才结伴一起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工作人员就来叫A班的起床。
大家都睡眼朦胧,东倒西歪地坐着去了机场。
祁楠说可能会有机场look,起床后风风火火地捯饬了一番。
路夕依旧是简单低调的黑白色系搭配,白色宽松红边短袖上衣,黑色七分裤。
他这段时间休息的不好,看起来似乎比之前瘦了点。宽大的袖子没到手肘位置,看起来像个正在发育的青春期男孩。
祁楠穿着背带裤,悲痛地捂着脸道:“我拼命想减龄,路哥都不用减,看上去就像高中生一样,我哭了啊。”
伍承焕今天穿的很嘻哈,情绪也十分兴奋,笑着说:“你都二十三了,叫人家刚满二十的哥哥,这脸皮也太厚了。”
“‘哥’是一种尊称,和路老师是一个道理。”祁楠不满地说道。
一群男生吵吵闹闹地去了机场,他们都戴着口罩,不时有认出他们的女孩子,时不时拿着手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