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无异于一柄长剑,刺向了路夕的软肋。
两年的沉寂,从高处跌落,谁都没有他更想翻红。
如果说这一百个练习生,都是刻苦努力的好孩子,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那么,路夕承受的绝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多。
他们是一张白纸,犯错情有可原,因为一切都是从起点开始。
但是路夕不能犯错,也没有退路。
钟导说:“路夕,我们叫你过来说这些,不是在强迫你。而是觉得你是块好苗子,你有爆红的潜质,那为什么要放过这个机会呢。再说,连贺钧潮都没什么意见,如果这是一场赌博,他下的赌注难道会比你小?”
路夕的睫毛颤了颤,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
钟导叹了口气,说:“我该说的都说了,行了,你们俩聊吧,我先出去。”
说完,便站起身走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杨明打破了沉默:“你知道我不想来这一趟的,但这些话是陆总交代的。”
路夕没说话,静静地听着。
杨明说:“陆总在国外开会,没法赶回来。他在电话里说了,如果你有信心,不按他的规划来发展,一年之内依然能还上两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