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潮不耐烦地说:“有什么需要避嫌的,我们又没有发生什么。”
戴蒙一想也是,他们是前队友,又不是前任。
“行吧,是我多想了。”他只得道。
他们没有在W市逗留太久,吃完晚饭后,就连夜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本来偶名的节目组是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但贺钧潮考虑到练习生们迫切地需要准备舞台,便二话不说让戴蒙订了机票。
对于A班的练习生来说,他们不怕辛苦,怕的是没有辛苦的机会。
上了飞机之后,祁楠坐到了路夕旁边。
他边从包里拿眼罩,边道:“贺pd也太好了吧,他完全没必要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这都十一点多了,有几个导师能做到他这样啊。”
路夕倒是觉得挺正常的,贺钧潮之前就有个“拼命三郎”的外号。
不管是以前在团里,还是后来他单飞拍戏,都堪称业界劳模。
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贺钧潮,就是在凌晨三点的过道里。
后面上来的人陆续坐下,祁楠忽然感觉自己被拍了拍肩膀。
他抬起头,只见贺钧潮撑着他的座椅道:“能跟我换个座位吗?”
祁楠第一次离他这么近,顿时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