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昨晚贺钧潮的近在耳畔的声音。
“如果一定要想一件事的话,那就想着我吧,哥哥。”
路夕皱了皱眉,贺钧潮还真的成功了,他此刻站在这个地方,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怎么样,高度合适吗?”器械师问道。
伍承焕比了个“OK”,对路夕道:“路老师,你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刚才不小心碰到边缘了,超级锋利,疼死我了。”
路夕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随意点了点头。
一场舞下来,他们回到后台,编舞老师说:“路夕,你昨晚没休息好吗?看上去四肢有点僵硬。”
她几乎从没质疑过路夕的舞蹈,但这次明显看出来他没发挥好。
路夕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其他人就更不自然了,你们在舞台上,是要表演给粉丝看的。”编舞老师连连摇头,“这次演出,连你们练习室的一半都没发挥出来。”
大家都有点黯然。
对比隔壁同曲目组的成功与欢喜,等待他们的,仿佛将是一场尴尬与倒彩。
路夕主动道:“是我的问题,我们再试几次。”
众人重新回到台上,这次路夕的动作明显大了很多,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