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房门慢慢合上,贺钧潮用手指轻轻摩挲一张张照片,他珍藏了两年年的照片。
如果你出道,我也会一晚上睡不着,就像我们一起出道的那天一样。
所以快回来吧,我的主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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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练习生们还没从昨天的狂欢中苏醒过来,就被吹哨集合带到了演播厅。
路夕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吹风吹久了,一觉醒来觉得嗓子很疼,说话的时候鼻音也很重。
在去演播厅的路上,乔松年碰见了他,便上前道:“路哥,你个没义气的,昨天怎么抛下弟弟先走了?!”
“昨天我有点不舒服,就自己打车回来了。”路夕低声解释道。
祁楠眼神怪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出来透气的时候,明明看见他上了贺钧潮的车。
“你感冒了吧,要不要吃点药?”乔松年听出他声音的变化,“一会儿录完之后,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路夕点了点头,随着众人进了演播厅大门。
四位导师齐刷刷地站在舞台上,台下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布置场地。
他们已经对这种阵仗很习惯了,伍承焕甚至打了个哈欠,在刚好撞见海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