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逼上的石英钟滴答滴答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安静了下来。
贺钧潮没有说话,路夕心里一窒,感觉他似乎对自己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但出乎意料的是,贺钧潮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却并没有真的为难他。
而是伸出手,用指尖擦了擦路夕嘴角残余的酒液,说:“好,那就听你的。”
说完,贺钧潮便转身打电话叫代驾去了。
路夕站在原地,刚才贺钧潮指腹微微粗糙的感觉,还残余在他的唇畔。
他脸上的皮肤细腻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拇指的螺旋纹路。
心里咔哒一声,像是钥匙打开了锁眼的声音。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跟了过去,但藏在发梢下的耳朵边却红了一小片。
没过多久,贺钧潮找的代驾就到了。
沐冉听说路夕要走,哭哭唧唧地哀嚎半天,甚至抱着他手臂,说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央求他留下来。
路夕觉得她的脑回路有点奇怪,疑惑地看着她道:“我为什么要住你的房间?”
沐冉机灵地望着他道:“我房间有密码锁,我哥不知道密码,也没录指纹。”
贺钧潮去看代驾到哪里了,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