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就好。”
裴枫眠:“嗯。”
“其实我不是禅宗的嫡系传人,我是五岁的时候,被师父从杂技团带回去的。”
“这样吗。”
“我家里穷,有四个弟弟妹妹,娘实在是养不活我了,就把我卖到了杂技团去。老板很苛刻,经常用鞭子抽我们,从来都吃不饱饭。”
“他打你?”
“是的,有一天,我表演失手了,被老板打的吐血,在地上起不来。这时候,我师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制止了老板。”
“……”
“他把我带回了嵩山,给我吃饭,教我武功……还给我取名,叫白嵩。”
一段对话下来,周围都安静了。
他们不过走了半米,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说台词。
路夕竭力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
在他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贺钧潮立马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轻轻地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路夕转头看向他,他似乎能明白路夕此刻的心情,对他灿烂一笑,一副“喏,我还活着,刚才那都是假的”的表情。
四周的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小声讨论着。
路夕喘了口气,对他笑了笑,看着贺钧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