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便出去找贺钧潮了。
他插着裤兜晃悠到贺钧潮的化妆间时,却看见他在……做头发。
“来了?还有半个小时。”贺钧潮脑袋不动,从镜子看着他道。
路夕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中短裤,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就是左手的潜水表,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花里胡哨。
但贺钧潮的世界是不会给他解释了,他只得一挑眉,在后面的沙发上坐下玩手机。
贺钧潮怕他无聊,便说都:“还是去上次吃烧烤的地方,这次是他们家对面的酒店,做的菜很不错。”
“嗯。”路夕对吃的不太在意,随便点了点头。
贺钧潮说:“你就不好奇,我送你什么礼物?”
路夕收起手机,露出一个快乐的笑容道:“不用送礼物,今晚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他难得有这样单纯、轻松且愉快的笑,两条腿还控制不住地晃了晃,贺钧潮从镜子里看着他,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
“你值得最好的。”他沉默了片刻,如是说道。
两人从训练营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贺钧潮将头发染回了黑色,做了个骚气的锡纸烫,穿的跟要去夜店撩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