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不宠粉了。”
他们笑笑闹闹一直到十一点多,才收拾了一番准备回去。
练习生们有的连夜就回家了,其他人都是坐节目组的车走的。
贺钧潮揪住戴蒙给他当司机,顺便捎上了路夕。
快到训练营的时候,他便让戴蒙先去停车,自己和路夕在外面吹吹风,散散酒气。
戴蒙不放心地叮嘱他们早点回去,路夕知道他的小心思,看破不说破地低头笑了一下。
夏夜的风温柔清爽,路边的灯散发着婉丽的色泽,草丛里不时飞过一群萤火虫。
两人靠着栏杆吹风,贺钧潮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夹在指尖。
路夕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吸烟对身体不好,还是少抽点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贺钧潮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遵命,我尽量不抽。”
路夕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问道“那你拿出来干嘛”
“唔,你不是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吗。”贺钧潮说,“之前还在我车上偷闻来着。”
路夕被他揭穿了,咳了一声,转移了视线。
贺钧潮没有点燃手中的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凑近他呼出一口气。
淡淡的烟草香,混合着清酒的味道传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