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应该住一块儿了,就直接让司机开走了。
贺钧潮边刷指纹进门边道:“今天沐冉不在家,她平时基本都住在学校。”
“嗯。”路夕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贺钧潮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像是什么暗示一样。
他瞥见路夕的嘴唇有些发白,心里一时使坏,就想戏弄他一会儿,便故意没有开口解释。
他带路夕上楼去了书房,然后道:“我先去洗个澡。”
路夕又是一僵,点了点头。
贺钧潮转过身就笑了起来,太好玩了,他的宝贝。
等他离开之后,路夕东张西望,想找点什么事做一做,缓解一下精神压力。
他刚才一路都在想,一会儿如果做的话,要不要装模作样地叫大声点。
但是那样好羞耻还好假,草。
想想自己强行表演的画面,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尼玛比演戏还考验演技吧。
早知道应该多看看人家的床戏,好歹有点经验。
他环顾四周,贺钧潮的书房和卧室是连通的,中间隔了一扇门。
书桌后面是落地书架,上面满满都是乐理知识和表演技巧的书籍。
在角落里